我要性生活

爬墙且放写过垃圾的专用小号。

「酒茨」瞅我干啥。

无意义小糖饼,ooc。


不知道为啥,虽然你不在圈子里,但就是想送给你这个。不用看。你就知道这玩意是我送你的就行。@不是银桑是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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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又在看他。

他无端觉得慌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于是他又觉得烦躁,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星光熠熠地映出他的影子。

他几乎要问出口了——你为什么会一直看着我。
这是他之前从未注意到的事情。鬼的一生过于漫长,而属于鬼王的强大的力量又给了他睥睨世间万物的资格和桀骜。

于是他从未关注过潮起潮落,花开花败,日升日落,月圆月缺这些小事。正如他所说——
鬼的一生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到任何的任何不足以影响到他的事情便也被忽略。他只关注自己所热爱的,旁的一概被忽略了。而他的力量则为这不加掩饰的傲慢增加了缘由和资本。
甚至于茨木,他在最初也未曾给予过多的关注。倒也不是不在乎,而是那个家伙本就是追随他的力量。而他对自己的力量有足够的自信能够让茨木心甘情愿地追随。

那是独独属于鬼王的,睥睨众生的自信。


然而今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或许是月亮太圆,或许是碗中的酒清冽得刚好,或许是山脚的萤火虫幽幽地亮起来了,或许是气氛刚刚好。
又或许是身侧这容貌昳丽的大妖眼瞳里漾着滚烫的金,似这上好的神酒。落了星辰,映着如水的月光。






他几乎要问出口了,然而他还是没有问。

因着他几乎能想到大妖的回答,无非是夸赞自己几句,以“吾友是站在鬼族巅峰的王”来结尾。这些以往他是听惯了的,然而今天他突然不想听这些。

他想,听听有关茨木的事。
脑内甚至有个细碎的声音在叫嚣,又被他狠狠压下去。
“想听有关两个人的事。”

是了,两个人的事。



他今天似乎是醉了一般,净是些古古怪怪的念头冒出来又被自己压下去。这却是不可能的。这神酒是酒葫芦里酿成的,掺着自己的妖气,更遑论他平日是喝惯的,断没有区区几盏就醉了的道理。
然而他似是醉鬼一般,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都是不满足。
他侧了头,身侧的大妖不知何时已经盯住那满月。他惊讶于大妖的眼瞳在这月光下竟然是琉璃般澄澈的金,眼底是浮波流动,又是星光不朽。

他也曾见过这金瞳带着野兽般如水凉薄而又侵略性的样子,隐在阴影下,鬼瞳幽幽地发着光。
那便是真正的罗生门之鬼了。

他也曾见过这金瞳带着流火,炽热得几乎灼烧起来的样子。昂扬的战意和兴奋铺在眼底,还有对他酒吞的痴迷。
这便是追随在他身边的鬼之副将。

然而此时茨木的眼底是清澈的溪水,月光映进来是温婉的银。如骨扇的长睫蜿蜒至眼尾,温柔的几乎让他想印一个吻在这大妖的眼角。

这不设防而全然信任的样子,则是独属他的茨木童子。



这种认知让他松了口气。茨木所有的温柔和忠诚都耗在他身上了,甚至于那份大鬼的傲慢在他面前也无处可寻,只余骨子的傲气。
然而他觉得不知足,还不知足。他想发掘更多只有他能看到的茨木的样子,或悲或喜或怒,只有他能看,也只属于他。


鬼族向来是贪婪而忠实于自己欲望的,他想到便去做了。如同当年的红叶,他觉得美便去追求,觉得挫败便去醉酒,反正他有足够的自信来重新振作。到后来红叶恢复初遇时的温婉成了晴明的式神,他也便是放下了;然而茨木是不同的,他也说不清是如何不同,那似乎是他面对茨木时自己也不清楚的一面。
茨木是不同的,他更在意茨木的感受——他甚至想象不出失去茨木的生活。

茨木没出现在他身边时的日子似乎都模糊了,他有些惶恐地发现他竟然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打发那漫长的无聊的岁月了。




“茨木。”
他轻叹着,晚风带起的不知名种子落在神酒里漾起一波波涟漪。

大妖闻言回过头,他看见月光洒下来把他银白发梢映的几近透明,又似乎浮了层薄薄的雪。长绒种子落下来,亲吻着他的尖耳。
“你为什么跟在我身边。”
你为什么看着我。

他伸手触上大妖左边木质妖角,入手是温润而微凉的木的手感。他叹口气,吓跑了茨木尖耳上的种子。
“别说没用的。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茨木似乎愣住了,他很努力地组织着措辞,却找不到合适的。良久他放弃似的垂下头,不存在的尾巴都耷拉下来。
“没有为什么。因为是挚友,所以我在这。


这回换酒吞愣住了。
是啊,他是茨木。要什么为什么呢。茨木只是凭他那一腔热血和喜恶做事,他只是如此纯粹的喜爱着他的全部。
他应当知道的,他就是他的欲望。











他伸手,拥大妖入怀。


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去了解彼此,去给后世留下两个人的故事。


幸好,幸好。日子还长,故人如斯。
一切都刚刚好。


end。

想写就写了,一个脑洞。没准会补全吧。

不知道在讲啥。


想了想,想要评论。老咸鱼也需要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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