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精分地上她号帮她发,还要艾特自己再悄悄给自己打个广告。
再退下来上回自己号点个热度推荐,还得有一搭没一搭瞅评论。
想想都觉得自己好棒棒。另外控诉,这个人热度提示不点的,我每次上她号都看到几千热度提示放在那里哎呀难受死我了想点又怕她揍我。
好气好气。
嗯之前发过 一直想写的(不伦不类)港风大佬秦!
送给我谷 @莫布谷不谷。 同梗不同故事!!!可以去瞅瞅他的。
前面粤语部分感恩薄明!!!@Idril薄明
其实还想改 但先发一下 有车嗯不适请❌出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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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说要罩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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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一身素黑西装,笔杆条直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几个人,面相上凶神恶煞,刺青从没系上的扣子下面翻出来。
下面被压着的几个小青年当时就傻了,哆哆嗦嗦的话也讲不清楚。
这场景看得他有点索然无味。他站起来,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招来边上战战兢兢的负责人,说:自己睇住來喇。说完就要走。
还没到门口,其中一个后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冲上来拽着他衣衫下摆声嘶力竭:老板!求您放了我们吧!
秦明皱了皱眉。衣服上沾了血,显见是没法再穿了。那负责人看看他脸色,抖得更厉害了。没等他开口,身后有人过来,一脚踹上去,连踹带骂:衰仔!明哥啲衫你都夠膽去掂?直打的对方嘴里往外吐血才停手。然后转过来看他,咧了咧嘴:喂明哥,咁樣嘚唔嘚啊?
仔细一看这人眉清目秀的,笑起来跟那些电影明星也差不了几多,没想到下手却是个狠的。
秦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出去之后心腹跟他报告:新人。叫林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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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没意思。
秦明握着把掌心雷,随随便便抬手一指,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林涛;然而对方完全没在怕,笑嘻嘻地搭住他肩膀:今日嘅西装好样。
懒得理你。
秦明普通话讲的字正腔圆,他近期同内地搭上线,在和几位房地产大鳄做生意,很是苦练了几个月的普通话,如今听起来像模像样。
秦明是在洗白。实话说,他对当坐馆确凿没什么兴趣,现在抓到绳子,一步一步抓紧了,用个一年半载,上岸也不是什么问题。
而林涛升迁的极快。从歌舞厅那次到现在不过大半年,已经做到红棍:却没什么架子,平日跟在秦明身边,仿似忠心耿耿的随从——也只是仿似,哪家随从敢肆无忌惮开坐馆玩笑的?
林涛想了想,突然接了他最开始那句话:生勾勾嘅又冇乜唔好。埋講呢啲嘢喇。——顿了一下,又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咁你,想點死啊。
未谂过。秦明摇头,听说枪击不太痛苦。他毫无预兆地一抬手,对着林涛胳膊就扣了扳机。
过了半晌,很嫌弃地说,仲未拉保險栓,冇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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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同几位老板吃饭,秦明带着林涛,一一介绍过来,轮至最末一位,对方笑容顿了一下,面色如常道:林生。
林涛赶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席间敬酒声不断,纵然林涛挡了十之八九,总有那么一二被秦明灌了。偏生他酒量极差,至散场时脚步不稳,呼吸中也带酒气,撑着清醒的样子,被林涛一路扶回去,门刚一开简直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在墙上了。
林涛牢牢地抓着他肩膀,不让他滑下去,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住他,有点挑衅的意思。
秦明没什么表情地斜了他一眼,动了动被按着的手腕,动作间有那么点不耐烦在里面。
他说:做乜啊?
林涛就笑,然后手滑下去握住他的手腕,顺便捏了一把他手骨,轻轻巧巧地说:爱啊。
秦明像是没听懂,眯着眼睛,又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明日帮你喺青山book左个靓位。还在太阳穴附近划了两个圈,精神病,要早治才好。
话音未落,被林涛拉着,没几步路,失了支撑,一下倒在床上。
他躺在床上仰着头看林涛,对方抓了抓头发,恳求似的望着他。他于是勉勉强强点头:可以。
林涛在他床头柜里翻了翻,一无所获,只得折返:你忍忍。
好在由酒精催化,并不太痛,只是没办法思考了。他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从那些闪烁的星星里好像看见了那个咬着嘴唇哭声也不敢发出来的年幼的自己。有光影映在翠绿的葡萄架上,快要开花了。
很快连这点影子也被林涛的横冲直撞弄没了。他皱着眉,伸手去拨秦明的头发:你不专心。
秦明没什么意识,但本能还在:是你不行。
于是光和影讯速地将他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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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鬼。
两天前又有堂口活动时被警方抓获,很快就销声匿迹了。秦明皱着眉头,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敲了敲桌子。室内一片肃静。
有内鬼。他又重复了一遍。
林涛坐在他下首,右手百无聊赖地夹了只笔转得人眼花缭乱,左手伸进裤袋在老式机的键盘上打字:再等等。
秦明叫他去查。他也就应了:你不怕我是?
秦明看他两三眼:你未够胆。
秦明总嫌他胆小。怕鬼,怕老鼠,不肯开枪。
但他又足够卖命——干架如此,干他尤甚。
秦明打小在街头长大,人情冷暖摸得差不多透了,一早便知真心不可交付他人:如今算是给人了?不清楚,但他想过了,油麻地这样大,一个胆小的林涛他总能罩得住。
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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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鬼。
两天前又有堂口活动时被警方抓获,很快就销声匿迹了。秦明皱着眉头,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敲了敲桌子。室内一片肃静。
有内鬼。他又重复了一遍。
林涛坐在他下首,右手百无聊赖地夹了只笔转得人眼花缭乱,左手伸进裤袋在老式机的键盘上打字:再等等。
秦明叫他去查。他也就应了:你不怕我是?
秦明看他两三眼:你未够胆。
秦明总嫌他胆小。怕鬼,怕老鼠,不肯开枪。
但他又足够卖命——干架如此,干他尤甚。
秦明打小在街头长大,人情冷暖摸得差不多透了,一早便知真心不可交付他人:如今算是给人了?不清楚,但他想过了,油麻地这样大,一个胆小的林涛他总能罩得住。
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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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挂了电话,嘴角抿了一下,像是要笑的样子,遮不住那点兴奋:我出门一趟。
嗯?林涛表示了疑惑,而秦明已经急匆匆出门了,他插着衣袋,踢踢踏踏跟在后面,听秦明言简意赅:找人。
边个?
罗钥。
他突然记起关于秦明的流言。
说秦明这个话事人做得十足离奇。
他本人,对于街头打杀毫不上心,然而扎职总莫名其妙,被上任一手提拔起来,继承社团一路顺风顺水;争坐馆的位置他也不大参与,然而同他竞争的其他社团头领死的死换的换,居然又叫他得了空隙上位。
对他来讲事情是这样,在别人眼里又是一个版本,那个版本中明哥心狠手辣,迫害同门逼死恩师,将其他社团赶尽杀绝终成油麻地一方大佬,罪行大过天,当真要天诛地灭才可大快人心。
林涛不太信,但也只是不太信,总归这个“不信”间中夹杂一个否定词;现下亲见秦明眼睛一眨不眨将罗钥一枪毙命,也由不得他不信。
他并不知道罗钥就是害死秦明父母的那个凶手。但是知道又能如何呢,他也许会为秦明难过,也许不会。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于是他守在门口,哆嗦着手指点开短讯:谭sir话你明日港口交易时收货。他回了好。手机滑回衣袋的一刹,秦明推门而出,白玉似的面上溅了几滴血,怪怕人的,他拿衣袖去蹭,秦明歪了歪头,没躲开,也就由着他碰,只是轻声说:脏。
林涛心下一阵茫然,他想,就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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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是秦明三十岁生日。
林涛废了心思,买到支绝版montblanc限定做礼物。秦明拆了盒子,着实惊讶了一下:你有心。
林涛笑意盎然:那肯定。
晚上例行公事扒衣服爬床打架,他被红酒弄了一身,迷蒙中突然想到:我们拜过关公……
即使是亲生兄弟又能如何。林涛含含糊糊地吻他锁骨,声线不太稳,可见这场情事中难自持至丢盔卸甲的不止他一人,意识到这点,让他在痛与快意中报复似的开心起来。
我……林涛或许想说什么,但并没有,或者他说了,而自己没有听到。
事毕他们冲了凉,他在混沌中不知道在撑着什么,捱到林涛睡着了,翻身下床,用那支新得手的钢笔端端正正地写:我要罩他一辈子。
是他的一辈子还是对方的一辈子,他说不清楚。
林涛在床上望着他背影,他只开了一盏小灯,柔和的光软化了他脊柱的棱,影子拉成长长的一道。他在写什么?林涛不知道。
他只是在秦明入睡后吻了吻他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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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港口有批货靠岸。
林涛借故没有随行,他在灯塔上与谭sir通话。
谭sir显然知道了什么,语气里有些疑虑:我可以叫他人替你。
而林涛轻声说,我可以。
他想起秦明摊开在桌上尚未合起的笔记本。他最后也没有去看那上面写过什么。
谭sir想了想,最终告诉他实情:即使是被捕入狱,秦明的结果只会比今日惨上百倍。
他拿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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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一片骚乱。
验收至最后一步,对方突然发难,一枪掀翻了正要打开保险箱的随从,随即爆裂声响起,气浪将附近的人卷起又抛下。
秦明坐在较远一点的车里,摇下车窗差看情况。
子弹从他咽喉穿过。
他像根本没感觉到,摸了摸脖子,才意识到血流了他满手;四下看了,才惊觉车座上已经溅满红色了。
原来枪击真的不太难过。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有机会,要告诉林涛。
林涛从瞄准器上看他,他像是看了这个方向一眼,只是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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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归队的第一个晚上梦见了秦明。
他似往常穿着一身考究西装,半眯着眼睛盯住他。
秦明说,我生前从未怀疑过你;死后才有些疑惑。
他又说,谢谢你。
林涛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秦明,脊背笔直地立在他床头,和每个嫌他起的过晚的清晨如出一辙。
他说,林sir,我是秦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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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结局我解释一下。
我的设定是……秦明确实死了……做鬼来吓林sir 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也许会写也许不会写
但其实 好像 也可以理解为林sir那枪根本就没想把秦明置于死地所以很久以后(秦明服刑后)他们又在一起啦
观看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