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性生活

爬墙且放写过垃圾的专用小号。

[重制版]【林秦】知乎体:和爱了许久却是从未奢望过能在一起的人谈恋爱是什么感受?

重点高亮:

这个是三年前写过的,然而现在怎么看怎么稚嫩,那会我真的年龄很小……就很小。我本身是完美主义者和强迫症,写东西回来会改。所以改完再重发一遍。加了挺多内容,也删了点东西。剧情基本没变,占tag致歉了。

注意避雷!!!!



《法医秦明》同人林涛x秦明。秦科长暗恋梗。HE。一发入魂。



雷区预警。

格式人称奇怪。文笔幼稚浮躁。文风诡异抽象。人物私设ooc。剧情跳跃理不清。



秦科长第一人称。

纯糖。绝对没刀子。

有刀子你来捅我。

别怕。看下去。




以上。

国际惯例 @不是银桑是卷子 送给我的soul mate。第二遍送你同一篇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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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和爱了许久却是从未奢望过能在一起的人谈恋爱是什么感受?




匿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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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希望题主能得偿所愿。

请允许问题最后再回答,我想说个故事。




我与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相识十几年,活过短短的三十年有一半都是与他一同走过。


如今我为法医,他为刑警。配合无间,或许以后的三十年还是要一同与他走下去的。



我们的关系向来被冠于许多的头衔。

发小,兄弟,挚友,搭档。

许是人性本就如此吧,得到便想奢求更多。我见过太多因“不满足”而生的悲剧,因此警醒却不可免俗。我当然是不满足于此的。


就像春冰融化,初雪压弯枝丫,根本是无可避免的美好。


我是喜欢他的。

这么多年,这种情绪一直在心底潜滋暗长,生根发芽。

无人灌溉却已成了参天大树,占据着我心间本就不大的位置。



这么多年,我看着他身边的爱人来来去去,

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却始终没有我的登场。




我们皆为同性。


世俗舆论职业,还有他本身,都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职业因素。

我与他一同见惯世间丑恶百态,以及城市光鲜亮丽外表下的创口是怎样腐烂生蛆。



然而你非亲眼所见,永远不知“人”可以多当不起这一撇一捺,我也曾怀疑我是否有一天会对人类能有多不堪这件事丧失惊讶的能力。就像大部分人以为见过了战争,你就很难对一只蝴蝶的消逝有什么感觉。


然而,不,永远不。

就算成千上万的生命曾在你面前陨落,人们依旧会为一只蝴蝶翅膀的破碎而心颤。

这就是人们感受活着的方式。





我刚入职时接过一个案子。

受害者死因是被木棍打折第三根肋骨刺入肺中。身上无数淤血肿块青紫伤痕,最后被抛尸在山背处的水沟。




案子很快破了。凶手显然没有什么反侦查意识,凶器只潦草擦了擦便扔在了离藏尸处不远的山坡,被泥土半掩。早已干涸成黑棕色的血液和泥土掺在一起,木棍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行凶者的指纹。



这种破案难度本是不需我参与的,我却在不经意扫过三个嫌疑人信息下的某一行同样的文字时怔愣了许久,然后主动开口接下这个案子。


那上面写,

“与被害人关系:兄弟。”





我对这种事情的直觉向来敏锐而尖利,但这次我也便是真的奇怪这清清瘦瘦的受害者到底如何才能让他的亲哥哥们下此狠手。

倒是我搭档看着档案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来,他没试图劝我放弃这个案子。他知道我从没活在过象牙塔里,以后也不会。

他只是跟我说,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我一直在。

做好什么准备?那时我有精力还为他的后半句几乎近似保护的话语而心尖颤了颤,胃里猛地沉下去,那种虚幻却又真实的饱食感几乎让我叹息。



因为那时我还不敢想,我也想不到。






我们找到那个典型的贫穷山里家庭,父亲因事故意外而死,一个母亲单独带大四个男孩。


剩下的兄弟三个没受过教育,无知的令人吃惊。被破门而入的刑警摁在地上的时候高声叫嚷着那是我们的弟弟打死了又能怎样。


他们已经尽显老态的母亲散乱着头发,木然地看着我们实施抓捕行动。她一句话也不说。凹陷的眼窝里空空的,并没有泪。


手下的小刑警因为太过担心这个母亲承受不住打击,就去拉她。




我当时在门外勘察现场,并没有看见这个年老母亲的动作。我只听见了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坏掉的手风琴,声音尖锐而难听。被狠狠撕碎在山风里。




她喊。

死的那个不是我儿子。他有病,他喜欢男人。





那一刻我突然懂了我搭档之前的意思,因为他暧昧不明的话语而生出的一点点期望突然被整个打碎在我面前。之前模糊而平面的罪孽在母亲的短短几句话里立体起来,像是浪潮一样铺天盖地。

我几乎溺死在这些恶意里。

曙光被遮上,幼苗被掐死。蝴蝶折翅,死状近乎扭曲。



蝴蝶破碎的残肢和受害人带着淤青的扭曲苍白的肢体几乎像是什么后现代艺术,在我的梦里七扭八拐拼成几个大字。

“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 ”

我从梦里惊醒。







后来我写结案报告的时候良久无语。


因为她的小儿子喜欢男人,所以她指使她放任他的哥哥们把他殴打至死。充耳不闻他的泣血哀鸣。

甚至在他死后把他的身体扔进山沟与野兽为伴作食,连认都不肯认不久之前还撒着娇叫姆妈的儿子。



我为人类的无知而颤抖时,也终于清醒地明白这个世界对我们是如何的残忍,那些恶意是立体的,他们有名有姓,有缘由有指使者。

他来自曾对你微笑的邻居,来自下课打闹的同学,你们曾聊天你们曾交换善意。或者更具体一点。来自你曾以为无条件爱你的亲人。



我哪里忍心拖他进这泥潭,陪我一起看不见又期待着希望。希望永远不会到来。



我舍不得。于是便没有后续。


我怎能逾距。






我不像他圈子里的朋友,有着与他共同的爱好。我也不像是他目光追随的人,可以与他并肩。

我每次想努力靠近他的时候,那个案子里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呼喊都会把我钉回原地。


我无时无刻不清醒的知道,我背负着什么。而我们又是如何地不同。



两个世界而已。







我想我唯一能奢求的,大抵就是把那份越界的爱恋埋在心底,再跺上几脚,直到他腐烂发芽。然后把爱情的坟墓永远留在心里。


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参与他的生命。无疑是最理智也最保险的选择。



朋友。只是朋友。

我不敢奢求再多了。




我已站在悬崖的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

















其实本就该这样结束的故事,或许是因上苍垂怜有了不一样的结局。


我向来不信神佛不信命运,却感慨冥冥之中的安排。


满足而喟叹。

我终是与他同归。




我们终于破了我父母冤案那个晚上,小组三人出去喝酒。


那是我心头鲜血淋漓的疤。如今终是有愈合的征兆了。即使还会流血,但时间永远都知道该怎么做。


因案子过去太久,许多证据早就被时间掩盖。他知我的执念,为这个案子奔波劳累许久,现在是能歇歇了。


他为我高兴,醉的很厉害。我怕他半夜呕吐然后堂堂警局队长被呕吐物呛死,便带他回我家。




我在厨房烧水。听他在房间里含糊不清地叫我,便端着杯水过去。


他已经在床上蜷缩起来却还咕哝着我的名字,我一手端着杯子一手去推他。

我说,你别睡,先起来换衣服。我给你晾杯水,一会记得喝。



他被我推醒,眼睛因酒气而蒙了一层雾,湿漉漉而晶亮。满天星斗都映在他眼间。


他皱眉喊我,认真而专注,

他说秦明。秦明。秦明。




他叫我的名字,叫了很多遍,直到又睡了过去。甚至像是醉酒梦呓,却温和的像是最完美的情人。

那种语气……柔软的像是包裹婴孩的毯子,像是圣诞节的蛋奶酒,像是黄色的蒲公英的花,像一切……美好到不属于我的东西。

就像,就像我还可以抱有什么期待。




我告诉我自己不行,不可以,秦明,你三十了,你不可以因为他喝醉了酒无意识地喊你的名字就掉眼泪。即使他那么好,即使他看起来很爱你。

然后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他说,秦明,你虽然不能因为这个掉眼泪,但你可以吻他。

吻他的眉眼,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你以后会退回你原来的位置,“朋友”,只是朋友,你会微笑着祝福他和一个女孩的结合,那个女孩会有你记忆中像母亲一般温暖的笑容。

他以后喝醉再也不是你的责任,或许你还可以在婚礼上当个伴郎,祝福他百年好合。

你下一次见他喝醉,大概就是在他的婚礼上。


秦明。你有自制力,但你也有心。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不呢?反正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像格朗泰尔对于安灼拉,太阳神永远不会赐予他的垂怜。

我靠近他,近到呼吸痴缠,近到我闻到他须后水的清香,近到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绒毛,近到……

我吻了他。



那是一个很轻的吻,如十月的雾气一样笼罩在他的眉眼。我甚至不确定自己碰没碰到他,因为我抖得很厉害。我对自己说,够了。不可以贪心。



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该死的谁洒了什么闪光的碎屑在他睫毛上吗——

他说,几乎低不可闻,

“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愣在原地,手控制不住地抖。玻璃杯掉在地上,啪地碎成无数反光的星星,滚烫的开水溅上脚面。




我在怕。




这种恐惧大约是刑场前的死刑犯,被突然宣告拥有了自由。

可我宁肯在幽暗狭窄的牢房里度过余生,也不愿意去拥抱伸手便可及的希望。



我怕重获新生还来不及庆幸,就摔的粉身碎骨痛彻心扉,须用余生去疗这一道贯穿上下的伤。


我是怕了。

不可以贪心,不可以——

我告诉自己。我命令自己。




脚面上神经末梢的疼痛拉回思绪,我僵硬地蹲下身去捡满地的玻璃碎片。开水烫的指尖通红,我却是感觉不到。



他弯腰,伸手捧起我的脸,捂住我的眼睛。我感觉我的睫毛齐齐地刷在他的手心,眼睛涩地厉害,无端眨着眨着就湿润了。


我听到他轻轻的,像是怕吓到我的声音。

“秦明,你愿意跟我试试么。”



我一直那么那么喜欢的一个人,用如此卑微的态度哄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大概十秒之前还在告诫自己不可以太贪心,然而现在他张开双臂告诉我他任我宰割。



去他妈的理智。



一切心里防线和担忧像融化的冰山般轰然倒塌,砸进冰洋里溅起百丈水花。




好。我愿意的。我总是愿意的。



我愿意相信你,我愿意做一个疯狂的赌徒。

以余生下注。




我说不出话,嗓子哑的厉害。只是拼命地点头。像是怕慢了一步他就会后悔,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的眼角大约是湿漉漉的吧。



他感受到我睫毛濡在他手心的湿度,慌忙去拉我,我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他怀里。




我能听见紧贴胸口的地方他的心跳有力而低沉,象征着如此年轻美丽的生命,频率渐渐与我合二为一。

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就如同那玻璃杯里的开水,

烫的我的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




说来惭愧。我向来不是个爱哭的人。我一向认为人类的这种分泌物是无用而多余的。


但大抵是有了人去倾听,有了人去关心,有了人去感同身受。所有所有的委屈难过和你自己认为无所谓的挫折,便像是撒娇一样顺着泪水流了出来。




就好像泪水流干。我们便能从时间手里要回错过的这么多年。




一切均是不必多说了。之前所有的担忧便是烟消云散。

他了解我便是如我了解他,我们相互拥抱着取暖。



我明白我的灵魂之前是生生撕下一半的,如今终是完整了。

我一直很喜欢那一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还用多说吗?我已经在拥抱我的火种了。







这么多年来我们相互依托着在黑夜里前行,接触人类最丑恶的情绪,见识这世间一切的魑魅魍魉,也曾无数次地坠入深渊。


可我们心中有彼此,有光。维护的便是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如此。如此。

珠峰日升,东海落阳。



跨越了半个地球的美好,我终是拥抱了你。










回到开头。

和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一个爱了很久的人终于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就像全世界全宇宙的花草树木在一瞬间绽出彩虹,倾泻而下,绚烂如歌。



就像从雾蒙蒙的清晨林间踱步而出的雄鹿角上绽出惊艳的红蔷薇和白月季,交杂着便是四月花开。



就像原本寸草不生的心间被描摹出最旖旎的梦,猫在云端亲吻飞鱼,白鲸的尾巴像棉花糖一样柔软,一切一切都暖的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所有的所有的不可能,都如梦如歌如诗般倾斜下来。








这千千万万,均是为他了。










以上。

感慨万千便说了个故事。不算个正经的回答。

向题主道歉。


愿所有看到这个故事的人得不到的不再执念,身边的好好把握,许下的心愿都能实现。


一生喜乐平安。





end。

我说一下为什么重新发吧。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自己三年前诡异的排版方式和bug频出的文字,

而且!真的!矫情!!!(破音)

最后三小段我现在看来简直词汇贫乏到可以(虽然现在也很贫乏)但想来想去这版还是稍微修改保留了这三个小段。算是一腔热血的产物删掉真的有点可惜……那个时候拼着为爱发电一晚上爆肝写了这个。很多地方都有问题,感情发展极其迅速。太迅速了……简直就跟一步上三垒一样。

而那个案例也根本没表达出自己设想过的意思,着墨太少了。写的太多会显得没思想,但留白太多也会显得很空。

总之就是最后坦白的时候改的话多了,节奏慢下来。案例基本完全重写了,秦明为什么从这个案子之后缩回原地我认为我也写清楚了。之前他即使害怕却也年轻无畏,认为流言只是流言。爱当然无罪。

然而现在他明白流言从来不只是流言,过路人的说三道四当然不可怕,可伤害本身会由你爱的人带来。流言从来不只是流言,他是一个个鲜活的人的厌恶。

↑就是这样,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清。我当时就应该学文科……好治一治自己词汇匮乏的毛病。


原版戳头。这版加长了,我也不会再认为我自己写的好了。

永远不满足,这是我学到的。


评论……?我配拥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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